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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母上大人的荣耀 > 第7章 晴天霹雳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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蹑手蹑脚的爬上三楼,我站在姨妈房间虚掩房门的门前。
里头只有一站落地灯,透过门缝,我看到她背对门口,坐在那古董书信桌前敲打着笔记本电脑。
身上是一件香槟色的睡袍,我犹豫了半晌才轻敲门扉,小心翼翼地问:“妈,您找我啊。”
“去露台等我,小声点,妹妹已经睡了。”姨妈合上那台军用三防笔记本电脑。
轻轻推开房门,踮起脚尖行走。
这栋别墅哪都好,唯一让人头疼的是木地板是我们一家子入住前修缮铺贴的,虽不至于老旧,但踩踏上去难免有些异响。
来到露台,我才踩实脚步,也不敢坐,只是端端站着候着女王前来。
这里是姨妈养花花草草的地方,也是我们一家人喝茶休憩的区域,入夜的上海夜风凉爽,花儿淡淡的幽香飘进我的鼻子。
姨妈步伐不疾不徐,跟没有踮脚,但却没有一丝声音。
“妈,那什么培养计划,我真不愿意去,我在特战不待得好好的,每年至少有一百天家吧,还能孝敬您老人家。”
关上露台门的姨妈气冲冲走到我面前,揪起我的耳朵,“想孝敬我就要听我的话。”
我被疼的呲牙咧嘴,眼睛突然发现姨妈香槟色的睡裙里,空无一物,虽然直筒的裙子并不过分修身,姨妈有盈盈一握的水蛇腰,但架不住她有一对K罩杯的绝世凶器。
香肩上没有乳罩肩带,我吞着口水悄悄瞥去,果然,那胀鼓出胸脯,外扩到与香肩垂直的大白肉桃奶子上,睡裙上被凸起两点,香槟色的绸缎反光格外显眼。
那是姨妈的乳头,也曾是我的奶嘴,我恨自己为什么以前没有记忆,记不得那乳头的样子,曾经我吃着它饱尝奶水,现在的我也想去含,去吮吸,都是解决生理欲望。
天啦,姨妈是我的亲妈,我在想什么。
“去了,我和那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啊,妈,您轻点,温柔点,嗷——”
“小声点,你个无业游民不上班,小君明天还得上学。”
“我哪是无业游民,我不休假吗。”
“哼,休假,我让你休,市里的武装部,给你安排好了。”姨妈松开手。
上有政策下有对策,去武装部坐班我是不可能去的,大不了记过。
“妈,我在亚美尼亚连续高强度作业了一个月,我这三脚猫虽然没功劳也有苦劳吧,您至少得让我把探亲假休完,再说什么武装部嘛。”
姨妈并非是不心疼我,她叹了口气,黛眉舒展,轻轻地揉了揉我的耳朵,“你也知道幸苦,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吧,多陪陪小君,出去玩别搞乌烟瘴气的。”
“不说这个,让你练功,怎么还没半点长进?”
“练啥功啊,您儿子我一秒冲进房间开枪能干翻两个人,就上周……”
我给姨妈讲起了自己在亚美尼亚的一次直接行动,中队的情报官分析有误,讲我们投送错了一栋建筑,刚结束和空气斗智斗勇,敌人便从四面八方冲进了房子,好在我趁着指挥,控制住了关键地形,才让整个小队逃过一劫。
但她并不感兴趣。
“我让你练你就练,哪那么多废话。”
“不是,您让我练的都是些啥啊,练剑,打坐,有那空,我进八角笼挨一顿毒打都比这些强吧。”我见女王妈妈心情大悦,起身就给姨妈献殷勤,献孝心。
双手捏住白皙的玉肩,我按摩起姨妈的肩颈,当然眼睛却被香槟色缎面睡裙露出的春光吸引,就在领口,妈妈的巨乳撑出一大片白花花,沉甸甸的乳肉,两团富有弹性的乳峰夹着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。
真是难以置信,这么个岁数,这么大的奶子,还能这么坚挺。
“挨打是吧?就这两天,等你娘我抽空,咱们找个八角笼比划比划。”
“妈,您这不是在开我玩笑吗?我敢打自己的妈啊?不得天打五雷轰。”我顺着姨妈肩颈的肌肉松解。
“嗯——”姨妈鼻息舒展,吐气如兰,声音媚得我差点起了反应。
“你不是常说,我不是你亲妈吗?我不仅让你打,我还让你三招。”
“您就是我亲妈,比亲妈还亲的亲妈妈。”我俯下身贴的姨妈很近撒娇。
“别废话,我要让你看看,让你练功有没用。”姨妈撇开我的手,拍了拍我的背,“早点睡,放假也要注意作息。”
给母上大人告了晚安,出了露台,恰巧路过姨妈的衣帽间,眼尖的我在衣柜边发下了一个散落的袋子,袋子里有三条还未拆封的黑丝裤袜。
翌日,清晨,作为全家唯一不上班的我,起了个大早,天还未亮,我便打开了冰箱做了几道健康丰盛的早餐,围上围裙忙前忙后。
在家我就是半个姨妈的警卫员,她的行程安排我自然是必须要和胡媚男“对齐颗粒度”。
今天有一场上合组织会议,所以她起的比小君还要早,用过早餐,“沙拉不错,煎蛋的火候也到位。”姨妈披上军礼服外套,把翻边军礼帽夹在腋下,头也不回出了门。
得到女王母上微笑的称赞,我心满意足。
姨妈的微笑总是很慵懒,别人是皮笑肉不笑,她是肉笑皮不笑,如果不看她那双冷艳绝伦的眼睛,大概只有我和小君作为被她一手养育大的孩子,才能察觉到。
送走女王,又要伺候公主,来到二楼,我踢开门,把穿着赛马娘睡衣的小君从睡梦中摇醒,推着像行尸走肉的她进浴室洗漱。
每次我回家,小君就会自动躺平退化,变成完事都要哥哥伺候的小懒蛋,挤牙膏,盛水,备好洗面奶,梳理头发,慢慢地把可爱又睡眼惺忪的邋遢大王变成精致的公主,我倒也乐此不疲。
“我上学去了,哥。”小君说话有气无力,耷拉着肩膀,揉着眼睛,衣着靓丽,一件乳白色的衬衫和针织衫校服下,蓝绿苏格兰格子的百褶超短裙像纸杯蛋糕的包装,可爱极了。
那双大腿有肉,小腿纤细的小长腿穿着黑丝长筒袜,脚下的厚底乐福小皮鞋是胡桃木色,显得小妮子淑女范十足。
“路上小心,有事打哥电话。”我刚目送她出门,就听见她撞上胡媚男,语调立马一转,变得活力十足。
“男姐早上好。”
“哎哟,早上好,小君。”粗声粗气的胡媚男在小君面前永远都是轻言细语,声音不敢大一分,生怕小君这个可爱的瓷娃娃被震碎一样。
“昨天搞一半就收场了?那他妈房费一万六啊,我肏.”进了房门,胡媚男勾起我的肩膀。
作为姨妈的首席警卫员,也是警卫处长,胡媚男有一套专门针对姨妈的察言观色技巧。
姨妈的工作作风平易近人,但作为贴身的警卫员,一切都要有个度,只要姨妈在家,胡媚男就坚决不会进房门一步,但有时她又能察觉姨妈需要,没有任何言语,就能进门给姨妈做文秘和生活助理方面的工作,甚至是逢年过节,姨妈高兴了,她也能像及时雨一样进屋充当气氛组。
能当警卫员的身手是一方面,最重要的是情商。
家里没了老虎,猴子跑来充大王,胡媚男毫不客气的拿起餐桌上的煎蛋喂进嘴巴。
“我又没出钱,再说,有的人恐怕刚洗完澡就被传回来了吧?”我讥笑。
“呵呵,你把首长想的太不进人情了吧,我一说和在搞对象呢,她问了话就立马嘱咐了,玩开心,才挂的电话。”胡媚男掀开衣领,露出脖子根处一大片草莓印,狰狞的坏笑。
“你这纯粹玩忽职守啊,我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一个给她服务的保卫处,官越当越大,砍的人一年比一年少,就留你和其他两个人,你当班跑去潇洒,我妈的安全谁负责?”
“呵呵,你妈,我的安全恐怕都要你妈负责,保卫处对你妈来说就是个形式,我工作重心给你们家通马桶的重要程度都强过给林首长安保。”
我知道姨妈在谍报系统摸爬滚打几十年,身手自然不赖,也有她徒手干倒三名壮汉的传说,但她已经是四十五岁了,身体机能衰退不说,她也是个女人,一力降十会,她经验再老道,也是个女人。
“行了,人都走了,别拍马屁,白天怎么安排?”
“导一竿子?”胡媚男壁画处打台球的姿势。
“没劲。”我脱下围裙。
“我倒有个攒劲的节目,但是花时间啊。”胡媚男舔起嘴唇卖起关子。
“什么节目?”我看着胡媚男就没别好屁。
“我们家搞珠宝生意的,你知道吧?”
胡媚男家庭条件很好,我听姨妈讲过,唯一遗憾的是她张扬的出柜,还有男人婆的形式打扮作风,让她喜提逐出家门,断绝父女关系这项同性恋都会有的入门成就。
收拾着碗碟,我点头。
“珠宝的买手都是些富婆,所以我姐前些年就再办展会,搞得有声有色,全球各个协会都巴结着和她一起合作。”
“我对这些又不感兴趣。”我瘪瘪嘴,“早饭也蹭了,赶紧帮忙来刷碗。”
胡媚男锤了我胸口一拳,接过盘子。
“我话没说完,那个展会表面,最重要的是展会后的沙龙,全上海的阔太太都会参加,咱俩进去咔咔一顿乱杀,那些深闺贵妇好上手的很哩。”
“毛病,干嘛费这老鼻子劲?”
“你懂个球,女人就是美酒,越陈越香醇,我老早就想睡个半老徐娘,妈的,想倒老子的加藤鹰黄金手扣得风韵犹存的女人白带直流,嘶——”
我受不了这厮胡言乱语,赶忙打断她,“不是。你姐办的展会,去的人不都认识你吗?搞不好小时候还报过你。”
这死铁T完全把我当作了她的鉴姬雷达,先是我这个硬帅,一米八五的硬身材像大锤砸下去,那些砸不烂的必然就是她能猎艳的对象。
胡媚男听完我的话,松开了手中的碗,落在水池台盆里差点砸碎,她瞪大眼睛,“对哈,你这么说……”
“你他妈做事都不过脑子,你穿开裆裤,别人可能还给你提过尿。”我冷笑摇头。
“这么说……更他妈刺激了!”胡媚男张大嘴巴,像磕了药一样亢奋地邪笑。
“滚,你个贱人。”我又气又笑。
“我肏,真不骗你,我认识几个大姐阿姨,小时候都抱过我,姿色也是有的,这要是戴个假鸡巴,当马儿骑……噢,此生无憾,中翰,你这个忙说什么也得帮我,我给你当牛做马交换。”
打法走胡媚男,沏了一壶茶去了姨妈的房间,佯装去喝茶晒太阳。
来到露台,看了一眼院子里和街上没有眼睛盯着,赶忙钻进屋子。
那份亲子鉴定已经被姨妈收走,她那天拿出来大概是想给我摊牌,就因为后备参谋官培养计划的事。
她是特务头子,藏东西的地方我自然是找不到,但这都不是我来她房间的目的,我最感兴趣的昨晚匆匆一瞥的黑丝裤袜。
姨妈是女将军,几乎没有什么场合让她穿黑丝,她存丝袜的柜子,昨天被我用来缠着大鸡巴自渎的黑丝还躺在那里。
难道姨妈买了是为了穿出去?
我心里联想到见情人,又想到姨妈这么多年一直守身如玉,心里咯噔一声,赶忙再衣帽间翻找。
找到了昨晚装黑丝裤袜的纸袋,里头已经空无一物。
下了楼,我火急火燎来到岗亭,问起打手机麻将的胡媚男,“我妈今天去开什么会来着?”
“上合组织的,好像是个多边热线对话建立的什么玩意会。”
想到哪三条还未拆封的黑丝被姨妈塞进包里带走,我的心脏难受得如刀搅。
忽然,我看到了岗亭旁边的垃圾带,里面又一打团黑色的东西很是眼熟,踢了一脚才发现里面居然有六条腿的黑丝,揉成了一团。
“怎么,垃圾都不倒?”我趁胡媚男不注意,从垃圾袋里拿出黑丝塞进兜里。
倾倒垃圾也是警卫员的工作之一,为了安全起见,姨妈的生活垃圾都是要专人专门进行焚烧,为的就是让和她相关的情报不泄露出去。
松了一大口气,回到了屋子,我仔细检查,那三条黑丝裤袜是陪我快合的老熟人了,丹尼数和有瑕疵的地方我都知道,检查了一番,我得出结论,原来姨妈是把以前哪三条黑丝扔了。
女人爱美,爱打扮,即便姨妈有是如此,虽然她忙于工作没有机会穿黑色的丝袜,不代表以后没有,而且她又收集癖,丝袜从0丹妮的肉丝到黑丝都是按深浅收纳,备上几双也正常。
至于为什么喜新厌旧,还真让人捉摸不透。
回到一楼起居室,刚拿出手机思索着作为男朋友怎么给戴辛妮发信息聊天,胡媚男的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“中翰,小君被绑架了!肏!跟着她的小黄人被打伤,昏迷不醒,我已经通知了总参保卫局和国安局,正在协调马路上的监控。”
胡媚男语速极快,一连串连珠炮,轰得我头顶发麻如遭雷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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